李煜《浪淘沙》及其賞析

時間 2021-10-14 23:13:00

1樓:匿名使用者

浪淘沙令

簾外雨潺潺,春意將闌.

羅衾不耐五更寒.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這是李煜最負盛名的名作之一,讀來令人心顫.身為臣虜,李煜的晚景實在是太暗淡太絕望了,整天在屈辱和悲傷中煎熬,生活沒有絲毫的歡樂與快慰.只有在夢裡才能忘掉自己囚"客"的身份,暫時放縱一下情緒.

夢中貪歡,反襯出現實中的極端無奈和痛苦.晚清端木埰曾說李後主夢裡貪歡,"正陳叔寶之全無心肝,亡國之君千古一轍也"(張惠言《詞選》),實在是苛刻的"酷評",完全不體會古人的用心和處境.

此詞以倒敘的手法先寫夢醒後的環境和感受,然後寫夢境.不過我們可以把上片看作是同一時空中疊映的室內室外兩組鏡頭.室外春雨淅瀝,本來就短暫的春光即將在風雨的摧殘之下喪失.

昏暗的外景更襯托出"春意將闌"時的悲涼冷清.室內五更時分,主人公一夢醒來,耳聽簾外春雨,身覺寒意逼人."不暖"而"寒",似嫌重複,其實各有側重.

"不暖",是寫羅衾的單薄,反映生活處境的可憐.而"寒"字,是側重表現心理的淒涼悲苦.在現實生活中,時時都處在高度的壓抑,禁錮,恐懼,屈辱,悲傷的狀態,只能在夢中一晌貪歡,他怎能不絕望,不心灰意冷!

下片寫天亮後情景.長夜難熬,白天是否好過一些?長年軟禁孤室,想登樓遠眺,散散心思.

"獨自莫憑欄",是先有憑欄遠眺的願望,後又自我還定."獨自"憑欄,沒有了當年游上苑時"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喧譁熱鬧,也沒有了"花月正春風"的良辰美景,更看不到無限美好的故國江山,只能更添孤獨而已."莫"字,用得堅決,用得傷心.

"別時容易見時難"淡淡的語言中包含了無比豐富的人生感受,意蘊遠比李商隱《無題》詩"相見時難別亦難"要複雜得多.李詩是指男女戀人之間因受外力的掣肘而難以隨時相見,有怨憤,但不失望.而李煜這裡是指江山的喪失和故國的分離.

江山一失,永難迴歸,其中包含著悔恨,無奈和絕望.

詞末以流水,落花,春去三個流逝不復返的意象,進一步表現出李煜對人生的絕望."天上"與"人間",是天堂與地獄,歡樂與痛苦對立的兩極世界,也是李煜過去與現在生活境況,心態情感的寫照.

全詞以春雨開篇,以春雨中落花結束,首尾照應,結構完整,意境渾成.當代詞學大師唐圭璋先生曾在《李後主評傳》中說此首"一片血肉模糊之詞,慘淡已極.深更三夜的啼鵑,巫峽兩岸的猿嘯,怕沒有這樣哀罷".

"後來詞人,或刻意音律,或賣弄典故,或堆垛色彩,像後主這樣純任性靈的作品,真是萬中無一".

2樓:匿名使用者

端 居 李商隱

遠書歸夢兩悠悠,只有空床敵素秋。

階下青苔與紅樹,雨中寥落月中愁。

這是作者滯留異鄉、思念妻子之作。題目「端居」,即閒居之意。

詩人遠別家鄉和親人,時間已經很久。妻子從遠方的來信,是客居異鄉寂寞生活的慰藉,但已很久沒有見到它的蹤影了。在這寂寥的清秋之夜,得不到家人音書的空廓虛無之感變得如此強烈,為寂寞所咬齧的靈魂便自然而然地想從「歸夢」中尋求慰藉。

即使是短暫的夢中相聚,也總可稍慰相思。但「路迢歸夢難成」(李煜《清平樂》),一覺醒來,竟是悠悠相別經年,魂魄未曾入夢。「遠書歸夢兩悠悠」,正是詩人在盼遠書而不至、覓歸夢而不成的情況下,從心靈深處發出的一聲長長的嘆息。

「悠悠」二字,既形象地顯示出遠書、歸夢的杳邈難期,也傳神地表現出希望兩皆落空時依然悵然若失的意態。而雙方山川阻隔、別後經年的時間、空間遠隔,也隱見於言外。

次句寫中宵醒後寂寥淒寒的感受。素秋,是秋天的代稱。但它的暗示色彩卻相當豐富。

它使人聯想起潔白清冷的秋霜、皎潔淒寒的秋月、明澈寒冽的秋水,聯想起一切散發著蕭瑟清寒氣息的秋天景物。對於一個寂處異鄉、「遠書歸夢兩悠悠」的客子來說,這淒寒的「素秋」便不僅僅是引動愁緒的一種觸媒,而且是對毫無慰藉的心靈一種不堪忍受的重壓。然而,詩人可以用來和它對「敵」的卻「只有空床」而已。

清代馮浩《玉溪生詩箋註》引楊守智說:「『敵』字險而穩。」這評語很精到。

這裡本可用一個比較平穩而渾成的「對」字。但「對」只表現「空床」與「素秋」默默相對的寂寥清冷之狀,偏於客觀描繪。而「敵」則除了含有「對」的意思之外,還兼傳出空床獨寢的人無法承受「素秋」的清寥淒寒意境,而又不得不承受的那種難以言狀的心靈深處的悽愴,那種悽神寒骨的感受,更偏於主觀精神狀態的刻畫。

試比較李煜「羅衾不耐五更寒」(《浪淘沙》),便可發現這裡的「敵」字雖然下得較硬較險,初讀似感刻露,但細味則感到它在抒寫客觀環境所給予人的主觀感受方面,比「不耐」要深細、雋永得多,而且它本身又是準確而妥帖的。這就和離開整體意境專以雕琢字句為能事者有別。

三、四兩句從室內的「空床」移向室外的「青苔」、「紅樹」。但並不是客觀地描繪,而是移情入景,使客觀景物物件化,帶上濃厚的主觀色彩。寂居異鄉,平日很少有人來往,階前長滿了青苔,更顯出寓所的冷寂。

紅樹,則正是暮秋特有的景象。青苔、紅樹,色調本來是比較明麗的,但由於是在夜間,在迷濛雨色、朦朧夜月的籠罩下,色調便不免顯得黯淡模糊。在滿懷愁緒的詩人眼裡,這「階下青苔與紅樹」似乎也在默默相對中呈現出一種無言的愁緒和清冷寥落的意態。

這兩句中「青苔」與「紅樹」,「雨中」與「月中」』「寥落」與「愁」,都是互文錯舉。「雨中」與「月中」,似乎不大可能是同一夜間出現的景象。但當詩人面對其中的一幅圖景時(假定是月夕),自不妨同時在心中浮現先前經歷過的另一幅圖景(雨夕)。

這樣把眼前的實景和記憶中的景色交織在一起,無形中將時間的內涵擴充套件延伸了,暗示出像這樣地中宵不寐,思念遠人已非一夕。同時,這三組詞兩兩互文錯舉,後兩組又句中自對,又使詩句具有一種迴環流動的美。如果聯絡一開頭的「遠書」「歸夢」來體味,那麼這「雨中寥落月中愁」的青苔、紅樹,似乎還可以讓我們聯想起相互遠隔的雙方「各在天一涯」默默相思的情景。

風雨之夕,月明之夜,胸懷愁緒而寥落之情難遣的,又豈止是作客他鄉的詩人一身呢!詩人遠別家鄉和親人,時間已經很久。妻子從遠方的來信,是客居異鄉寂寞生活的慰藉,但已很久沒有見到它的蹤影了。

在這寂寥的清秋之夜,得不到家人音書的空廓虛無之感變得如此強烈,為寂寞所咬齧的靈魂便自然而然地想從「歸夢」中尋求慰藉。即使是短暫的夢中相聚,也總可稍慰相思。但「路迢歸夢難成」(李煜《清平樂》),一覺醒來,竟是悠悠相別經年,魂魄未曾入夢。

「遠書歸夢兩悠悠」,正是詩人在盼遠書而不至、覓歸夢而不成的情況下,從心靈深處發出的一聲長長的嘆息。「悠悠」二字,既形象地顯示出遠書、歸夢的杳邈難期,也傳神地表現出希望兩皆落空時依然悵然若失的意態。而雙方山川阻隔、別後經年的時間、空間遠隔,也隱見於言外。

次句寫中宵醒後寂寥淒寒的感受。素秋,是秋天的代稱。但它的暗示色彩卻相當豐富。

它使人聯想起潔白清冷的秋霜、皎潔淒寒的秋月、明澈寒冽的秋水,聯想起一切散發著蕭瑟清寒氣息的秋天景物。對於一個寂處異鄉、「遠書歸夢兩悠悠」的客子來說,這淒寒的「素秋」便不僅僅是引動愁緒的一種觸媒,而且是對毫無慰藉的心靈一種不堪忍受的重壓。然而,詩人可以用來和它對「敵」的卻「只有空床」而已。

清代馮浩《玉溪生詩箋註》引楊守智說:「『敵』字險而穩。」這評語很精到。

這裡本可用一個比較平穩而渾成的「對」字。但「對」只表現「空床」與「素秋」默默相對的寂寥清冷之狀,偏於客觀描繪。而「敵」則除了含有「對」的意思之外,還兼傳出空床獨寢的人無法承受「素秋」的清寥淒寒意境,而又不得不承受的那種難以言狀的心靈深處的悽愴,那種悽神寒骨的感受,更偏於主觀精神狀態的刻畫。

試比較李煜「羅衾不耐五更寒」(《浪淘沙》),便可發現這裡的「敵」字雖然下得較硬較險,初讀似感刻露,但細味則感到它在抒寫客觀環境所給予人的主觀感受方面,比「不耐」要深細、雋永得多,而且它本身又是準確而妥帖的。這就和離開整體意境專以雕琢字句為能事者有別。

三、四兩句從室內的「空床」移向室外的「青苔」、「紅樹」。但並不是客觀地描繪,而是移情入景,使客觀景物物件化,帶上濃厚的主觀色彩。寂居異鄉,平日很少有人來往,階前長滿了青苔,更顯出寓所的冷寂。

紅樹,則正是暮秋特有的景象。青苔、紅樹,色調本來是比較明麗的,但由於是在夜間,在迷濛雨色、朦朧夜月的籠罩下,色調便不免顯得黯淡模糊。在滿懷愁緒的詩人眼裡,這「階下青苔與紅樹」似乎也在默默相對中呈現出一種無言的愁緒和清冷寥落的意態。

這兩句中「青苔」與「紅樹」,「雨中」與「月中」』「寥落」與「愁」,都是互文錯舉。「雨中」與「月中」,似乎不大可能是同一夜間出現的景象。但當詩人面對其中的一幅圖景時(假定是月夕),自不妨同時在心中浮現先前經歷過的另一幅圖景(雨夕)。

這樣把眼前的實景和記憶中的景色交織在一起,無形中將時間的內涵擴充套件延伸了,暗示出像這樣地中宵不寐味,那麼這「雨中寥落月中愁」的青苔、紅樹,似乎還可以讓我們聯想起相互遠隔的雙方「各在天一涯」默默相思的情景。風雨之夕,月明之夜,胸懷愁緒而寥落之情難遣的,又豈止是作客他鄉的詩人一身呢!

3樓:匿名使用者

李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關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賞析一】

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九引《西清詩話》雲:「南唐李後主歸朝後,每懷江國,且念嬪妾散落,鬱郁不自聊,嘗作長短句雲:『簾外雨潺潺』云云,含思悽惋,未幾下世。

」由此可知,詞作於他死前不久。可以說是李煜後期詞的代表作之一。

詞的上片,以倒敘起始,描寫夢醒之後的所聞:簾垂夜深,潺潺的雨聲透過簾櫳,不斷地傳入耳中;眼看那美好的春光,在這潺潺雨聲的伴和之下,即將成為過去。詞寫晚春深夜,雨聲潺潺,表現出無限惜春、傷春之情,環境是清苦的,情調是悽楚的。

特別是這「春意闌珊」,既是眼前節令的實況,又是國家衰亡、個人的生命亦即將完結的象徵。如此情景,又怎能不引起詞人心頭的陣陣悲涼呢?更何況又是在「五更寒」的這樣一個時刻!

五更的寒冷,即使身蓋羅衾,也抵擋不住,忍耐不了。故「羅衾不耐五更寒」,是在寫夢醒後之所感。這「感」,首先是感覺到五更時天氣的奇寒,而這樣的奇寒,又是通過「羅衾不耐」來表現的。

這是古典詩詞中常用的一種借外物以抒寫王觀感受的藝術手法。岑參寫八月胡地的奇寒雲:「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就是這種手法的成功運用。

其次,更為重要的是,這不僅是寫身寒,而且是寫心寒;身寒終究有個極限,並可儘量設法抵禦和忍耐,而心寒——心頭的悲涼,則是無限的,無法忍受的了。

古人論詞的結構,妙在斷斷續續,不接而接。「羅衾不耐五更寒」句,就具有如此之妙。它與下面兩句,一寫夢後,一寫夢中,看似不接,實則詞意緊緊相接。

寫夢後的「羅衾不耐五更寒」,既是突出了夢後內心的悲涼,又為描寫夢中的情景作了鋪墊:既然夢醒之後是如此痛苦悲涼,那麼,還不如長夢不醒了。因為「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只有在夢裡,才能忘記自己是「客」——南唐的亡國君,大宋的階下囚,也只有在夢裡,才能享受到那片刻的歡樂。

這種以夢後之苦去與夢中之樂相映襯,從而更見夢後之苦的可憎與夢中之樂的可愛的寫法,確實是很高明的。可惜,夢中之樂是虛幻的,夢後之苦是實在的、殘酷的,並且,不管主觀上如何貪戀那夢中之樂,終究不過是「一響」而已。這樣寫進一步突出了國亡被俘後處境的可悲可憐。

詞的下片,起曰:「獨自莫憑欄」。「獨自」,說明詞人的孤獨;「莫憑欄」,則是因為憑欄遠眺,是為了要看到昔日的宮闕閣樓,以滿足思念故國之情,然而,汴京距金陵甚遠,中間有「無限關山」的阻隔,因而只能是欲見不得,徒喚奈何而已。

更何況這「無限關山」,也不再是南唐的國土,而是宋朝的屬地,看到這已經淪喪的國土和易主的江山,豈不是隻能增加心中的悲苦嗎?所以,「莫憑欄」,不是詞人不想憑欄,而是不能憑欄,是為避免思見故國而勾起無限悲苦所採取的一種強制行動,這種心緒實際上更為悽楚、更為悲涼。

「別時容易見時難」——「別時」,指當初投降被俘,辭別金陵,被押往汴京之時;「見時」,指現在囚禁汴京,思念故國,欲再重見舊地之時。前者「容易」後者「難」,在這一易一難的鮮明對照之中,蘊含著詞人多少故國的情思,夾雜著多少傷心和悔恨啊!要知道,這裡的「別」,不是暫時的別離,而是永久的別離,因而也是人世間最為痛苦的別離,更何況這樣的別離是如何的「容易」——國家竟是那樣輕而易舉的就滅亡了,這豈不是痛上加痛嗎?

這樣的難於再見,不就是對詞人的死刑宣判嗎?

文學作品的藝術力量在於真實而同時又具有普遍性。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三十九引《復齋漫錄》說:「《顏氏家訓》雲:

『別易會難,古今所重。江南餞送,下泣言離。北間風俗,不屑此事,歧路言離,歡笑分首。

』李後主蓋用此語耳。故長短句雲:『別時容易見時難』。

」由此可見,「別時容易見時難」,既是李煜獨特經歷和思想感情的真實表現,也是對普遍存在的離愁別恨的高度概括,這又正是它千百年來能夠打動讀者的原因。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詞意悽絕,充溢著無可奈何的情緒。這裡詞人以生動的比喻,進一步把集合著悲涼、痛苦、傷心、悔恨,交織著絕望與希望的感情,推向了高潮。

落紅逐水流,春光已逝去,世事變化急速,好景一去不復返。從前在「天上」過著自在自由的帝王生活,而今在「人間」卻是暗無天日的俘虜生活,一天一地,差別是何等巨大!這種從「天上」降到「人間」,亦即由至高無上的皇帝成為被人輕賤的俘虜的生活鉅變,對李煜個人來說,是個悲劇,但也正是這樣的特殊經歷,給李煜的創作帶來了活力。

一方面,被囚禁、被侮辱的「人間」生活,使他的內心極其痛苦,並得以在創作中極其真實的表現出來,使作品具有感情上的動人力量;另一方面,從帝王到俘虜的生活經歷雖然是李煜所特有的,但經歷生活的鉅變卻是一般人也常有的,這就使得那些雖然沒有李煜那樣獨特經歷的人,也能受到感染,從而使作品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力。

這首詞,情真意切、哀婉動人,深刻地表現了詞人的亡國之痛和囚徒之悲,生動地刻劃了一個亡國之君的藝術形象。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說:「李重光之詞,神秀也。

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金荃、浣花,能有此氣象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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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闋兩句採用了倒敘的手法。夢裡暫時忘卻了俘虜的身份,貪戀著片刻的歡愉。但美夢易醒,簾外潺潺春雨 陣陣春寒驚醒了美夢,使詞人重又回到了真實人生的淒涼景況中來。夢裡夢外的巨大反差其實也是今昔兩種生活的對比,是作為一國之君和階下之囚的對比。寫夢中之 歡 誰知夢中越歡,夢醒越苦 不著悲 愁等字眼,但悲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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