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霸王別姬》裡的程蝶衣對段小樓是愛情嗎

時間 2021-10-19 04:37:09

1樓:

話題還是回到程蝶衣和段小樓身上來,程蝶衣對於段小樓的依戀、親近、嚮往似乎是不言而喻的吧。從小豆子遇上小石頭,到後來的程蝶衣遇上段小樓,程蝶衣一直不是將段小樓簡單地視為師哥。當段小樓要與菊仙成親之時,他發脾氣,那種架勢,怎麼看都是打翻了醋罈子的樣子,這一點連菊仙都看出來了。

無私、無所不盡其心,這其實很難判斷了。當段小樓與菊仙成親的當晚,程蝶衣分明想要阻止,卻還是去袁四爺那裡,想法弄到了段小樓喜歡的那把劍作為結婚禮物。其實,程蝶衣會喜歡上段小樓,或者段小樓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吧,在戲班那樣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裡面,在程蝶衣遭到眾人欺凌的情況下,段小樓畢竟是唯一一個挺身而出之人。

而程蝶衣本身,又被師傅逼著演繹旦角,性別認同的錯位在不知不覺中就慢慢形成了。程蝶衣演了太久的虞姬,入戲太深,以至於真的將段小樓當成了西楚霸王。

然而對於段小樓來說,他沒有勇氣接受那樣一份情感。他暗示程蝶衣,程蝶衣是真虞姬,然而他段小樓卻是假霸王。或者他是有機會拜託這種錯位的,畢竟段小樓從不肯許他男女之情。

但是,已經交託出去的心,又豈是輕易可以收得回來的。更何況,入戲至深的他,即使明知是錯,明知不可能,或許也寧願錯下去,也不願允許自己變心吧。

2樓:永遠的長調

又看了一遍《霸王別姬》,不談歷史,不談政治,也不談民生,只談藝術的魅力!喜歡《霸王別姬》或者虞姬的人有清朝遺留下來的公公,有**的貴族,有侵略者,有國民***兵,有共產黨的隊伍跨越三個時代,經歷了六個時期,對藝術的喜歡有著不同表現形式……到最後是喜歡虞姬還是程蝶衣?已經分不清了!

藝術讓不同階層,不同領域,不同政見的人達成了統一,這就是藝術的魅力!當然,這裡面的欣賞行為有醜陋的,也有高雅的!

再說哥哥張國榮先生,榮迷們到底喜歡的是哥哥的作品還是哥哥本人恐怕也不是分的那麼清晰了,因為哥哥和藝術本來就是一體的,哥哥代表著藝術,藝術也就是哥哥,總之,就是被哥哥深深吸引著……???

3樓:coco魚

是一種感情寄託,這些年,他只有他,這是命運。電影裡更徹底,可以選擇自己的結局,書裡就很悲劇,用盡全身力氣,也沒做成虞姬。

有人認為《霸王別姬》這部影片講述的是同**情,對此你的看法是什麼?

4樓:看電影的小劉

說到**裡的同**情,必須先講講這部**對性別認知障礙的鋪墊。先有認知障礙,才有同**情。

1、性別認知障礙:

此片中,作為雙男主的電影,程蝶衣作為一個「男人」,身體裡住著的卻是一個「女人」,從寧願被暴打的「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到「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轉變的不僅是臺詞,更是小豆子從程蝶衣的轉變,是自我性別意識的改變,這就是一個男兒郎變成了擁有女人心的男兒郎,不論是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吃醋、及行事作風、舉止形態,都表現的是一個女兒家。這就是性別認識障礙。

2、同**情問題:

由於程蝶衣的性別認知障礙,造成了程蝶衣作為女人的對段小樓的愛,在程蝶衣看來是理所應當的,但實質上,作為正常人來說是接受不了的,其中包括段小樓。

在這段感情裡,但就性別而言,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屬於同性戀,但就性別認知來說,程蝶衣心裡是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卻是理所應當的。除了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感情外,其中,張公公的**,與四爺的關係,都是無法明確程蝶衣是不是屬於同性戀。問題的關鍵還是最初的性別認知障礙。

無法想象,如果當初程蝶衣能堅持住自己的性別認知,那還會不會「愛上」段小樓,變成同性戀。但可以肯定的是,程蝶衣放棄自己的性別認知,才能成就真正的「虞姬」,成就「霸王別姬。」

電影《霸王別姬》裡的人物程蝶衣的藝術形象如何評價?

5樓:匿名使用者

在這部電影中,比較突出的人物關係便是程蝶衣與段小樓之間的複雜的情感線路。從情節的角度看,人們往往將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情感視為同性戀。在我看來,這種愛的成分不僅僅是愛情,而是一種基於兄弟手足情、受其童年經歷和《霸王別姬》這齣戲影響而發生的移情的表現。

首先,對童年的程蝶衣而言,母親的妓女身份和狠心拋棄,戲園的嚴厲規矩和暴力懲罰,小師兄弟們的冷嘲熱諷和排擠欺生,都使他產生一種嚴重的缺失感。當時,大師兄段小樓的關懷愛護是他得以填補這缺失的唯一良藥和寄託。當小樓為了蝶衣在冬夜的雪地裡跪著受罰,蝶衣隔著窗子心疼地看著他。

等小樓回來後,蝶衣自己光著身子,卻把被子給凍成了「雪人」的小樓裹上。接著,兩人依偎在一起睡覺時,蝶衣緊緊地摟著小樓,彷彿怕失去了他。從這一細節可知,童年的段程二人積累了深厚的情誼。

然而,段對程的感情只是手足情意,而程對段的感情中卻流露出深深的依賴,並且超越了兄弟的親情。

片中蝶衣性格的纖細、所處的弱勢以及虞姬的角色賦予似乎註定了他女性化的形象。《思凡》中那一句永遠說錯的唸白:「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就表現了蝶衣對於女性的傾向與渴望。

特別是出演《霸王別姬》之後,他對這齣戲也有了更深層次的依賴,陷入了完全投入、人戲不分的狀態。我們將其認定為邊緣性人格障礙。這裡我想試著分析一下蝶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對性別的模糊:

**開始時,母親把蝶衣送去學戲,由於蝶衣手指畸形(六指),師傅不肯接收。天寒地凍中,蝶衣怯聲聲地告訴母親:「娘,水都凍冰了」。

然而母親不為所動,拿著菜刀剁下了那個多餘的指頭,把他獨自扔在戲班。這處「切指」的情節不僅是對小蝶衣身體的傷害,或許他潛意識裡就產生了類似「被閹割」的一種被侮辱的感受,這種缺失總讓他感覺有自己異於其他男孩子。

蝶衣在社會化的初期受到了身為妓女的母親和虞姬這兩個女人的重要影響。蝶衣有著對母親深厚的俄狄浦斯情結,然而母親卑賤的妓女身份和狠心拋棄使他產生了對母親的恨意,在這種缺失下,他希望自己能夠做一個像母親一樣漂亮、但卻高貴、忠貞、從一而終、不離不棄的完美的女性角色。而恰恰此時,虞姬走入了他的生活,虞姬正是的他希望成為的完美女人的象徵。

成為虞姬的慾望,使他在舞臺上形成了「易性癖」。於是,每一個舉手投足間,他都表現出對霸王(段小樓)愈來愈深的依賴,希望以唱一輩子戲來實現。不僅如此,蝶衣的這種女性傾向還表現為一種母性,比如他撿來小四,執意收養。

並希望小四能成為他戲劇生命的延續。

成名之後,老太監張公公對少年蝶衣的**害,造成了他的創傷心理,這也是他性別意識混亂的一方面促因。

此外,我們可以分別分析一下楚霸王與虞姬、段小樓與程蝶衣的角色關係:虞姬最終揮劍自刎,離霸王而去,現實生活中,程蝶衣也總要面對與段小樓分離的失望中。每一次出演《霸王別姬》,其實都是程蝶衣所經歷的一種「重複」。

只有在舞臺上,霸王段小樓才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才能享受到這種禁忌的佔有慾。而隨著虞姬的死去,他又要在慾望破滅後承受痛苦。每一次四面楚歌的絕唱,都是他脫離現實的享受和面對現實的承受的過程。

包括後來,當他不再與段小樓同唱《霸王別姬》,他整日沉迷於吸毒,這不僅體現了他失去「霸王」的崩潰,吞雲吐霧的幻境也是他 「重複」 的症狀。由此,我們可以看到一種移情的表現。蝶衣對小樓的感情其實是由《霸王別姬》故事產生的移情,確切地說,是虞姬對霸王的感情的移情。

最後,談談蝶衣與菊仙的關係。菊仙是段小樓的女人。從一開始蝶衣對菊仙就充滿了敵意與嫉妒,因為她搶走了蝶衣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蝶衣對菊仙的態度,也是一種移情,基於母親的移情。菊仙有著蝶衣的母親的的眾多特性:女性、美貌、潑辣、出身都是妓女,並且都曾給自己帶來「缺失」。

蝶衣把對於母親的矛盾的感情轉移到菊仙身上:對其女性性別的嫉妒、對其妓女身份的鄙視、對其所造成傷害的怨恨……然而,還有一種對母愛的渴望與依戀,特別是當蝶衣煙癮發作,痛苦不能自持。他被小樓捆起,陷入昏迷狀態。

此時,他身體一陣陣發冷,觸動了天寒地凍的記憶,面對菊仙,他出現幻覺,彷彿又回到了幼年,一聲聲,哀哀地說:「娘,水都凍冰了」。這也激起菊仙的母愛的移情,她將他用衣服一件又一件裹上,抱在懷中,彷彿他是自己曾經失去的那個孩子。

時代的動盪使得菊仙和蝶衣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與現實的菊仙不同,程蝶衣一生都渴望活在幻想世界裡。然而,兩人都在死亡這件事上自己做了主——上演了虞姬的悲劇,告別霸王,從一而終。

經歷了那麼多輝煌與動盪,得到,失去,又得到。程蝶衣終於最後上演一場真正的《霸王別姬》,結束了他的慾望與失望的重複,或者應該說,徹底滿足了他成為虞姬的願望。

6樓:匿名使用者

很好啊,入骨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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