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縱火案是誰指使的

時間 2021-07-08 20:31:54

1樓:智宛曼

國會縱火案 2023年2月27日,柏林國會大廈。 當晚9點27分,劇烈的**掀翻了議政大廳的玻璃圓拱頂,縱火焚燒國會大廈的荷蘭人馬裡努斯·範·德·盧勃被警察當場逮捕了。很快趕到現場的國會議長戈林興奮地說:

“這是共產黨起義的開始。”而盧勃就是受共產黨指使來焚燒國會發出起義訊號的。隨後趕到的希特勒大叫:

“每一個共產黨人都必須槍斃!所有的共產黨同情者都必須關起來!社會民主黨分子也要遭到同樣的下場!

”當天晚上就逮捕了四千多人。第二天,以對付這場納粹捏造出來的“共產黨起義”為藉口,希特勒說動了內閣一起勸誘興登堡簽署緊急狀態法令,中止了魏瑪憲法賦予公民的大部分政治權利。 2023年3月1日,柏林阿德隆飯店。

“內閣和**犯了一個大錯誤。”卡爾**在菩提樹下大街著名的阿德隆飯店發表宣告說,“無論任何理由都不應該中止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縱火事件的調查完全可以在非緊急狀態下正常進行。希特勒想借機消滅政治對手,搞亂3月5日的國會選舉和3月10日的全民公決《公理化法》。

我這裡可以肯定地說:他不會得逞,無論國會選舉結果如何,《公理化法》的通過都將遏制他正在建立的恐怖統治,到那時他提出來的緊急狀態法就自然無效了。德國公民們,在這個歷史性的關鍵時刻,正義與**,自由和奴役,****還是人類前所未有的最廣泛的民主,都取決於你們的一念之間、一票之間。

拿出你們的良知、理智和勇氣,讓偉大的德意志祖國成為第一個實行公理化法直接民主制的幸福之邦,讓我們率先佔據這一至高無上的驕傲的位置,向全世界光榮地垂範。上帝仁慈的目光注視著你們,世界上一切愛好和平的人們都會緊緊跟上來的。 “自由、民主和公理萬歲!

” 這一極具震撼力的呼籲很快傳遍了全德國,不但受**的共產黨人、社會民主黨人看到了希望,連被納粹褐衣衝鋒隊、黑衣黨衛隊褐黑色浪潮衝擊滲透的綠衣警察和灰衣國防軍都有許多人表示擁護,為之歡呼。特別是國防軍,據說國防部長馮·勃洛姆堡將軍已經表示不能任由緊急狀態持續下去,軍隊有可能一改置身事外的態度出來干預局面。前總理勃魯寧也及時發表宣告支援卡爾**,加上國際**的壓力,希特勒借緊急狀態拖延、取消全民公決《公理化法》的圖謀落空了,而在3月5日的新國會選舉中,納粹黨也仍然沒有贏得大多數席位。

透過重重黑暗,歷史似乎已經把一個無限光明的機遇交到了德國六千萬人民手中。 2023年3月21日,德國波茨坦衛戍部隊教堂。 新一屆國會開幕的盛典在即,身著燕尾禮服的希特勒卻精神萎蘼,像已經垮了。

教堂外,已被定為官方旗幟的卐字旗和舊帝國的黑白紅三色旗高高飄揚,衝鋒隊、黨衛隊和國防軍並肩肅立。教堂內,一片**金飾和勳章的光芒耀眼奪目,舊帝國時代的老元帥和將軍們濟濟一堂。在這喜慶的氣氛中希特勒卻頹喪得想自殺,如果說他以前曾幾次嚷嚷過的自殺未必就是真的自殺,那麼,這一次不嚷出來的自殺倒很可能要付諸實施了。

希特勒仇恨卡爾**,這個人從第一次在慕尼黑見面起就註定是他的剋星,並且多年來他使盡了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都奈何卡爾**不得。他又轉而怨恨國防軍,儘管他一上臺就向將軍們許願討好,他們仍然沒有完全站到他這一邊。他也不滿那些滑頭的大工業家大資本家們,儘管他們資助了納粹黨,但從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他們同樣資助其它政治派別包括泛公理化運動。

他還擔心自己的許多意志不堅的同黨部屬,當《公理化法》得到通過並有效實施後,這些動搖分子很可能就會拋棄他倒向敵人一邊。國會開幕前將接到柏林的訊息,就是對3月10日《公理化法》第一階段程式性投票的最終統計結果,這次投票選民只需要在“少數服從多數”或“多數服從少數”之間任擇其一即可,但真正重要的是接下來的實體性投票正式表決《公理化法》,這個可以預料的結果決不是希特勒願意拿來獻給他已經控制的新國會開幕的禮物,所以新任宣傳部長戈培爾精心策劃的籠絡興登堡和舊帝國保守勢力的隆重熱烈儀式也不能讓他打起精神來。 興登堡就要到了,這時候胸字首滿了一級鐵十字勳章、卡爾·弗里德里希勳章、刻有劍的蔡林格獅子勳章、刻有劍的**霍亨佐倫王室勳章和功勳獎章的肥胖的戈林氣喘吁吁跑來,他的這些勳章有一個單位叫“一戈林”,像一伏特、一安培一樣,表示“一個人在不致臉朝**倒的時候胸前能掛住的最多勳章”。

戈林大聲叫喊著:“元首,我的元首,計票結果出來了,他們選擇了少數!他們選擇了多數服從少數!

我是說:他們多數人選擇了多數服從少數的原則。” 希特勒一時間怔住了沒反應過來,更不明白這個結果將意味著什麼。

和周圍幾乎所有人一樣,他已經作好了接受一個自然而然結果的準備,這個結果未經投票就已經在古希臘城邦民主中使用,曾在雅典以陪審團中二百八十票對二百二十票的多數判處了蘇格拉底死刑,並作為人們確信無疑的原則一直沿襲了千百年。然而卡爾**的公理化卻要求對這個天經地義的原則也得經過人的認證,更沒想到的是還出現了相反的結果。大家一陣**過後,讀過好幾個大學總算不負其博士學位的戈培爾想到了一句最有概括力的話,這句話顯然勝過了他無數次張開“一個戈培爾”嘴巴的演講——這又是人們給“一個人嘴巴能夠張開到不至於扯破的寬度”制定的單位:

“我的元首,這是一個悖論,這是一個‘羅素悖論’!” 這是一個政治學和法學中的“羅素悖論”。如果多數人選擇“少數服從多數”,同時意味著少數人選擇“多數服從少數”,這都不會出現悖論。

但如果多數人選擇“多數服從少數”,同時意味著少數人選擇“少數服從多數”,那麼,無論我們認為“多數服從少數”原則成立還是“少數服從多數”原則成立都會導致不可避免的邏輯矛盾。當“多數服從少數”原則成立,這次投票結果就要按這一原則即按少數人意見進行選擇,而少數人投的是“少數服從多數”的票,選擇結果就是“少數服從多數”,與一開始假設成立的“多數服從少數”原則矛盾;當“少數服從多數”原則成立,這次投票中多數人投的是“多數服從少數”的票,按多數人的選擇又是“多數服從少數”的結果,與“少數服從多數”原則矛盾,成了一個有點像歸結到哲學上的“雞生蛋蛋生雞”的惡性迴圈和自指性纏繞。兩個原則不能都不成立,也不能都成立,但無論哪一個成立都要走向自身的反面。

希特勒等人給弄糊塗了:“那麼以後的《公理化法》正式投票到底是要按多數服從少數還是少數服從多數?” 戈培爾興高采烈地說:

“既不能按多數服從少數,也不能按少數服從多數,我的元首,就讓卡爾**自己對自己說‘我這句話是假的’,自己揪著自己的頭髮想飛上天一樣去發瘋吧!《公理化法》的投票進行不下去了,我們可以繼續實行我們的緊急狀態法,我們還要國會通過新的《授權法》授予元首更大的權力。” 希特勒:

“我們在國會裡不佔絕對多數,這意思是說我們可以用多數服從少數原則讓國會通過《授權法》?” 戈培爾:“沒必要,我的元首。

我的意思是說您現在怎麼做都是對的,如果我們佔多數,那您就可以說要用少數服從多數原則;如果我們佔少數,那您就可以說要用多數服從少數原則。即使我們的人數和對手一樣多,您也可以說那就聽我的,在一個悖論之下任何荒謬的結果都是有可能出現的。總之現在您就是主宰一切的上帝,您的旨意行在德國,就像行在天上;您的旨意還將行在全世界,就像行在德國一樣。

嗨!希特勒。” 周圍抬起了如林的伸直的手臂,在一片“嗨!

希特勒”的山呼萬歲聲中,希特勒重新趾高氣揚地主持了開幕慶典,又虛情假意地恭維興登堡——兩天後他就全面架空了這位老**。在最後就《公理化法》的投票結果發表講話時,希特勒傲然宣稱:“這其實已經結束了卡爾**的所謂泛公理化直接民主制,舊魏瑪共和國的民主也被埋葬了。

未來一百年,不!一千年之內,新的第三帝國如果還需要一種民主的話,那就是我的民主,希特勒式民主!” 2023年4月8日,德國巴伐利亞邦柯尼希湖柯尼希斯採飯店。

3月10日卡爾**是在收音機裡聽到《公理化法》第一次投票的統計結果的,那時他在慕尼黑,已經在積極準備下一階段的投票了。聽到訊息後朋友們都勸他去度假休養一段時間,他來到了阿爾高山地區的柯尼希湖,住進湖畔一家叫柯尼希斯採的飯店。 壯麗寧靜的自然景色並沒有使他從失敗中逃避出來,只能使他陷入更深的自省和反思。

他曾風聞希特勒私下說過的話:“人們的地位越低賤,對參與某項比他們高貴的事業的慾望就更強烈。如果我能說服他們相信德國的命運危在旦夕,那麼,他們就會成為某項不可抗拒的運動的一部分,這運動還可包括所有階級。

”這是他和希特勒共同的出發點,他的泛公理化運動在這方面也差不多和納粹運動做得一樣好,那麼,他們最大的不同在**呢?卡爾**在盛大集會上的公開演講不如希特勒,但希特勒筆下也寫不出像卡爾**《公理化法》那樣有說服力的鴻篇鉅製。希特勒一向認為激情的煽動比卡爾**堅決主張的辯論說理更好,群眾不要選擇的自由,他們只要一套簡單的教義和一個敵人,而且最好是隻有一個敵人——樹敵太多隻會混亂他們的頭腦。

因此希特勒把納粹主義變成了一種宗教,把猶太人或馬克思主義者樹成了敵人——即使沒有他也要製造一個出來。而卡爾**從不代替別人思考,他只是把所有事實真相擺出來,讓群眾自己去判斷區分敵友。納粹還常強加於人“紐倫堡鐵**”(一種中世紀刑具)式的桎梏和肉體的恐懼,卡爾**相信最能感召人的還是“海德堡大酒桶”式的寬容,把尊重、和解既當作手段也當作目的。

希特勒認為是說出來的話而不是寫出來的文章誘發了所有震撼世界的重大事件,卡爾**致力於向人們儘可能全面地講清楚問題,因此非得有一部形諸文字無懈可擊的《公理化法》不可。就這樣卡爾**似乎終於找到了泛公理化運動和納粹運動最本質的區別了:一個石勒蘇益格—荷爾施泰因的目不識丁的老年農婦也會在衣服上別一枚納粹卐字章,儘管她對納粹黨真正的宗旨一無所知,而卡爾**要使這個農婦同樣信服他,“只有先教她識字”,這也是為什麼在泛公理化運動之前開展新國民教育運動的原因。

卡爾**一下子感到了深深的悲哀:這個差別甚至大過了他提出來和戈培爾的“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元首”宣傳口號針鋒相對的“一個人,一個世界,一個公理(集)”的差別。 柏林傳來的計票結果同樣使他想到了羅素悖論,事實上不用經過投票也完全可以預先知道它的存在,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它會在現實中真的出現。

人人都在等待著多數人投“少數服從多數”的票,這僅僅是給一個不證自明的天然合理的原則額外加一道保險。卡爾**聽到計票結果的絕望的感覺就像當年數學家和邏輯學家弗雷格接到羅素來信指出悖論時的感覺一樣,這個動搖摧毀了集合論和數學基礎的悖論改換一副面孔出現,以同樣簡單、同樣直截了當的方式動搖摧毀了政治學和法學的基礎。現在卡爾**的桌上也放著一封取來重讀的舊信,這是他的朋友維也納大學的卡爾納普教授寄給他的,信裡有一篇影印的**,是數學家、邏輯學家哥德爾發表於2023年的《論〈數學原理〉及有關係統的形式不可判定命題(ⅰ)》,**所起的作用也和當年羅素指出悖論的那封信所起的作用一樣,在終結數學上的希爾伯特規劃的同時也終結了卡爾**政治學和法學上的希爾伯特規劃。

這個時候卡爾**在波蘭華沙的另一個朋友塔斯基也已經得出了他的“不可定義性定理”,美國的阿朗索·丘奇很快就要提出他和圖靈機等價的“不可判定性定理”,加上最著名的“哥德爾不完全性定理”,三大定理一起宣告了徹底證明萊布尼茨猜想的希望破滅。 希特勒贏得了完全的勝利,接下來的一切就是按照戈培爾的設想進行了。3月23日國會第一次工作會議通過了《權力授予法案》,把一種近現代歷史上罕見的**極權集中授予了希特勒內閣,其實也就是授予了希特勒本人。

現在別說公理化法,就連魏瑪憲法也名存實亡了。3月23日那天的會議是在一排排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衝鋒隊員和黨衛隊員逼視下召開的,是在希特勒露出了他的政治流氓和街頭**本來面目的威脅謾罵聲中結束的。這時候國會裡即使有社會民主黨領袖奧托·韋爾斯敢於站起來告訴希特勒,永恆的思想是任何授權法授予的權力都摧毀不了的,甚至像義大利的社會黨議員馬蒂奧狄那樣對法西斯**說出:

“我提議這次選舉無效,諸位先生,請現在準備給我送葬吧!”結局也會像馬蒂奧狄自己預言的和已經遭到的一般無二:十天後被綁架,兩個月後屍體在河中發現,這一點上希特勒只會比墨索里尼更殘暴。

沒有公理化法的制衡和約束,希特勒大權在握後可想而知的下一步就是把德國“一體化”即“納粹化”,他要用俾斯麥的鐵與血再一次統一德國,為向外侵略擴張作準備。如果說俾斯麥曾經把德國扶上馬,那麼,他現在已經是把德國綁在戰車上了。 從柯尼希湖經德累斯頓返回柏林安哈爾特車站,當面對前來迎接的支持者和朋友們,卡爾**再也忍不住憤然失聲:

“德國完了!歐洲完了!” “德國完了!

” 2023年5月10日,柏林倍倍爾廣場。 一卡車一卡車的圖書被拉來倒進廣場上的火堆裡,熊熊火焰映紅了一張張年輕狂熱的臉,約瑟夫·戈培爾到場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讚揚焚書的學生們。到現在為止,希特勒已經廢除了德國歷史悠久的聯邦主權.

故意縱火案判刑幾年

玳仝 犯放火罪的,尚未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致人重傷 死亡或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無期徒刑或死刑。尚未造成嚴重後果 包括兩種情況 一是放火行為沒有造成任何實際損害後果 二是放火行為造成了一定的實際損害後果,但並不嚴重。在這兩種情況下,只能根據本條的法定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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