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太陽之為病,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
陽明之為病,胃家實(一作寒)是也
少陽之為病,口苦、咽乾、目眩也
太陰之為病,腹滿而吐,食不下,自利益甚,時腹自痛。若下之,必胸下結硬。
少陰之為病,脈微細,但欲寐也。
厥陰之為病,消渴,氣上撞心,心中疼熱,飢而不欲食,食則吐蛔,下之利不止。
太陽病的桂枝湯臨床應用以及使用禁忌:
太陽中風,陽浮而陰弱,陽浮者,熱自發;陰弱者,汗自出。嗇嗇惡寒,淅淅惡風,翕翕發熱, 鼻鳴乾嘔者,桂枝湯主之。方一。
桂枝(去皮,三兩) 芍藥(三兩) 甘草(炙,二兩) 生薑(切,三兩) 大棗(擘,十二枚)
上五味, 咀三味,以水七升,微火煮取三升,去滓,適寒溫,服一升。服已須臾,啜熱稀粥一升餘,以
助藥力,溫覆令一時許,遍身 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離,病必不除。若一服汗出病瘥,停後服, 不必盡劑;若不汗,更服,根據前法;又不汗,後服小促其間,半日許令三服盡。若病重者,一日一夜服,周時 觀之,服一劑盡,病證猶在者,更作服;若汗不出,乃服至
二、三劑。禁生冷、粘滑、肉面、五辛、酒酪、臭 惡等物。
176.傷寒脈浮滑,此以表有熱、裡有寒,白虎湯主之。方三十八。
知母(六兩) 石膏(碎,一斤) 甘草(炙,二兩) 粳米(六合)
上四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湯成去滓,溫服一升,日三服。(臣億等謹按前篇雲∶熱結在裡,表裡俱熱者,白虎
湯主之,又云其表不解,不可與白虎湯。
40.傷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氣,乾嘔、發熱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滿,或喘者,
小青龍湯主之。方十。
麻黃(去節) 芍藥 細辛 乾薑 甘草(炙) 桂枝(去皮,各三兩) 五味子(半升) 半夏(洗, 半升)
上八味,以水一斗,先煮麻黃減二升,去上沫,內諸藥。煮取三升,去滓,溫服一升。若渴,去半 夏,加栝蔞根三兩;若微利,去麻黃,加蕘花,如一雞子,熬令赤色;若噎者,去麻黃,加附子一枚,炮; 若小便不利、少腹滿者,去麻黃,加茯苓四兩;若 喘,去麻黃,加杏仁半升,去皮尖。
且蕘花不治利。麻黃主喘,今此語反之,疑非仲景意。
2樓:匿名使用者
傷寒論》「六經」的概念
六經是經絡論、臟腑論、標本論、逆從論……等概念的具體應用,四診八綱無不以經絡論作為論證基礎。柯琴說六經非經絡之經,其說非是。
六淫之中人也,從皮部以致內舍臟腑,內外相感莫不藉經絡之有機聯絡。故《內經》雲:「邪中於項,則下太陽;中於面,則下陽明;中於頰,則下少陽;其中膺背兩脅,亦中其經」,故《傷寒論》太陽病有中項中背之別,中項則頭項疼痛,中背則背強几几也。
陽明亦有中面中膺之別,中面則目疼鼻幹,中膺則胸中痞硬也。少陽有中頰中脅之別,中頰則口苦咽乾,耳無所聞,中脅則胸脅苦滿,此即「中陽溜經」之意。又云「邪中於陰,從臂洐始,自經及藏,髒氣實而不能容,則邪還於腑」,故《傷寒論》三陰皆有自利證,是寒邪還腑也。
三陰皆有可下之證,是熱邪還腑也,此岐伯「中陰溜經」之意(參見柯琴《傷寒論翼·風寒辨惑第四》)。不獨六經各有傷寒,且各有雜病。故不論何種疾病,似皆可為六經所統攝,故六經非專為傷寒一證而設也。
六經實統攝十二經,以手經統攝於足經故,是一璘一支的關係。故《傷寒論》不言十二經,但只言六經,足經統攝手經也。例如,少陰病是手少陰心與足少陰腎俱病的見證,其淺者為在表,為經病;其深者為在裡,為藏病,表裡又可互見。
又如,太陽經病即膀胱經病,其標為頭痛項強,其本在膀胱與小腸也,故其入裡則有膀胱四大腑證(蓄水、蓄尿、蓄血、癃閉)。而膀胱又何嘗與小腸無關呢?按子午流注規律,「小腸為膀胱之上游」也。
六經又非孤立為用,又如太陽為寒水之經,陽明為燥金之經……,故有太陽寒水、陽明燥金、少陽相火、太陰溼土、少陰君火、厥陰風木等口訣。何以言太陽寒水呢?以太陽發熱惡寒,始因冬不藏精而陰虧,繼而為風寒所束,反作用於腎,故陰元最易為之所傷。
其**寒於外,實因陰虧於內;因寒化熱,熱傷腎水,故以寒水二字統其意。故太陽傷寒,桂枝湯中比佐芍、草、棗以「存津液」,太陽溫病必注意清熱育陰等。所謂陽明燥金者,以陽明為燥土,然何以與肺金相干呢?
以肺胃在氣化上關係至大,故有陽明隨太陰之均衡與否而升降之說,肺氣不降,則胃氣亦不降也。承氣湯用硝黃必伍枳樸(調胃承氣湯之用神不在攻下,故不伍枳樸,僅伍以甘草,以甘緩之),他經准此,不贅,這是氣化論。
以上是六經之常道觀,亦即「有」部之學問。如細究外感熱病之機轉,從「無」以觀「有」,則規律更加複雜。試觀《傷寒論》論陽明有「傷寒三日,陽明脈大」,論少陽又有「傷寒三日,少陽脈小」之說,豈不與《素問·熱論》一日太陽、二日陽明、三日少陽之說相悖乎?
如果把《傷寒論》的這種論斷,說成錯簡或傳抄之誤,未嘗不可,如果不這樣輕率,就此深入研究一下三陽經之機轉,亦可導致一下幾個論斷:
(1)太陽為陽中之陽,少陽為陽中之陰,兩樣合明為之陽明,故其傳變規律為太陽——少陽——陽明,故曰「陽明為中土,萬物所歸,無所復傳」,有的讀者,認為此話意為傷寒傳至陽明則無所復傳而自愈。其實是說有死之慮,下之則愈。正因如此,在臨床上是否在陽明清下之後還有可能再來一個「往來寒熱」的少陽證呢?
陽明為裡,裡實已成,復出半表半里的可能性有多少呢?由是觀之,傷寒傳變當是太陽——陽明——少陽的規律了,於是就不能以《傷寒論》行文的撰次而拘其說。
(2)少陽居於太陽(表)與陽明(裡)之間,是兩端中的任何一點,但不必絕對是中點,可能偏於表,也可能偏於裡,其具體所在,當以臨床見證定之。如是說來,論少陽的口訣當是「半表裡」,而不當是「半表半里」。了徹是意,方可理解少陽篇的處方大都是偏表偏裡、寒多熱少或熱多寒少的不同見證,以藥味之陰陽或其比量的不同來加以校正,以收補偏救弊之用。
例如小柴胡湯,「君」柴胡以行諸藥入少陽,升清以化濁;「臣」芩夏以解寒熱,熱盛口苦甚者,重用黃芩;寒多嘔多者,重用半夏。寒多者加桂姜,熱多者加芒硝、牡蠣。柴胡桂枝湯、柴胡加芒硝等湯之法,亦皆由是而起也。
此丹醫關於柴胡湯之勝義也。
(3)從「有」部觀之,外感熱病皆起自太陽,但亦有直中陽明、少陽或直中三陰或「兩感於寒」者等等之類。但從「無」部觀之,大可非是。人中外邪,當其始見六經形證之前,其人是否仍處於陰平陽密、天地交泰的「中和」狀態呢?
當然不能這樣認為,故《內經》說:「邪之所湊,其氣必虛」,是其意也。這是要注意的第一個問題。
再說在外邪既中之後,尚未見六經形證之前(即在醫學上處於所謂潛伏期之時),人身形證,可用六經中哪一經來解釋呢?這是第二個問題。以上第一個階段,當屬陰陽失和,六經俱病;第二個階段,是即少陽病階段。
蓋經曰少陽屬膽,為十二經之主,為三陽之樞,亦曰祖氣。祖氣病,則陰陽隨有偏勝,樞紐病,則陰陽爭戰,因而發熱惡寒或往來寒熱,或但熱不寒。由是觀之,三陽傳變次第,豈不該是少陽——太陽——陽明的規律嗎?
以上觀念非為詭辯,實有助於對六經正義之全面瞭解。縱觀以上各論,「六經非為傷寒而設」實有勝意也。
溫熱家所謂的衛氣營血以及三焦之說,其體仍不離六經,唯用上有殊耳。試觀葉天士所謂「溫病上受,首先犯肺,逆傳心包」之說,苟與傷寒六經拘求其異,大可作許多文章,但從「體」上觀之,根本則同。其所以「上受」,亦因頭項部位口鼻之見證而言。
首先犯肺,不亦在表嗎?逆傳心包,以心胃在經絡「裡支」乎為表裡,不亦陽明乎?陸九芝所謂「自來神昏皆屬胃家」,是其意也。
復觀葉氏所謂「衛之後,方言氣;營之後,方言血;到氣才可清氣,入營尤可透熱轉氣,入血直須涼血散血」此雖下里巴人之音,亦不過六經之變說耳。所謂衛者,不亦表乎?汗之者,不亦解表透熱以和榮衛乎?
在氣者,治以清氣諸藥,不亦陽明清法下法之變稱乎?所用湯劑不亦白虎、梔子、承氣之類乎?衛之後方言氣者,《傷寒論》不亦有「本發汗而復下之,治之為逆,若先發汗,治不為逆」之論乎?
所謂清榮法者,亦下後之變證,其治主在陽明,葉氏用犀角、元參、羚羊角,是適應溫病熱盛之特徵的用法,其法可採但非必採,不論如何亦不能說神昏不在六經之內。所謂「入血直須散血涼血」者,所用丹皮、地黃、知母、百合不亦在《金匱》中有之?所用加減復脈湯不亦《傷寒論》之炙甘草湯去歸、桂之類乎?
所加「甲」者,不亦在傷寒火逆變證之中乎?總而言之,不能因治方之異,而說明衛氣營血與六經正義有何本質的不同。至於吳鞠通《溫病條辨》的「三焦」論治立說,其實全書無出仲景繩墨之外,「新瓶舊酒」徒亂後學耳目,無甚可取。
王孟英說他「未讀《內經》」,徐霖說他「醫道罪人」,誠屬正見。況吳氏尚不知三焦在名象上究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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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論裡治療厥證的藥方,傷寒論裡的厥證分為哪些型別
傷寒論 裡治厥證的藥方有十二個 1 大汗,若大下利而厥冷者,四逆湯主之。四逆湯方 甘草 炙 二兩乾薑一兩半附子 生用,去皮,破八片 一枚 右三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溫再服。強人可大附子一枚,乾薑三兩。2 少陰病,下利清谷,裡寒外熱,手足厥逆,脈微欲絕,身反不惡寒,其人面色赤,或腹痛,或...
六經是什麼,六經指的是什麼?
詩經 尚書 儀禮 樂經 周易 春秋 其中 樂經 已失傳,所以通常稱 五經 禮經 漢代是指 儀禮 宋以後 五經 中的 禮經 一般是指 禮記 六經是指 詩經 尚書 儀禮 周易 春秋 樂經 簡稱詩,書,禮,易,樂,春秋。因為 樂經 的失傳,現在只剩下五經了。六經是 詩經 尚書 儀禮 樂經 周易 春秋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