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嗣同為什麼選擇去死,譚嗣同為什麼說自己死得其所?

時間 2021-05-09 02:36:45

1樓:使徒裙縣

譚嗣同是想用自己的死激勵後人,同時,譚嗣同是為變法而死,也就是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而獻身,為理想而獻身,自然是死得其所了。 追問: 具體點

怎樣評價譚嗣同的死?

2樓:工冰

譚嗣同臨死作了一首詩: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這表明他當時只求一死,譚是一名熱血青年,深受康、樑影響,雖學問不如康、樑,但喚醒民眾的意識、希望變革的決心卻無以侖比,他本可以和康,樑一起跑掉的,譚的死可以說影響了整個之後的新民主主義革命,貢獻不可估量。

3樓:風清妍

說實話我很佩服譚嗣同。有人說他書生意氣,我不想討論這。但他起碼敢做敢當,英勇赴死絕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光憑這一點,足以說明他不是一般人。

如果我沒猜錯,他最主要是報答光緒帝,確實,光緒再怎樣也是皇帝,賭上前途和帝位,何等悽慘。康有為算什麼,玩的空手道,贏了就當功臣,輸了就跑,不忠不義正所謂如此。相反,譚嗣同肝膽相照,捨身取義,對得起任何人。

在他心裡還有比生命更寶貴的東西

4樓:

李敖於2023年寫就的《北京法源寺》曾因問鼎千禧年的諾貝爾文學獎而名噪一時,直到今天我才把它讀完。平心而論,作為一本**,《北京法源寺》比較差勁。

從語言上來看,很難相信作者一直號稱自己包攬了五十年來和五百年內中國白話文的前三名;這也導致了人物形象非常蒼白,李敖說本書「寫的重點是大丈夫型的人物」,康、樑、譚的確是大丈夫,可惜李敖沒能用文字表現出來。**中的人物動輒成千上萬字的長篇大論,顯得婆婆媽媽,而且像王朔、馮唐、石康的**一樣,除了行為不同,每個人物的對白都沒什麼特色,只要一張嘴就能明顯感覺到是作者本人在說話——他那麼迫不及待,為此像一個壞了規矩的川劇變臉演員,不惜一把揭開罩在頭上的各色面具現出原形,手舞足蹈地開始自問自答;顯然他忘記了自己在表演變臉,而以為正在課堂上教授學生。更可怕的是**中大量重複的語言,李敖可能是要常給老百姓講道理,總是面臨一兩遍說不清楚而不得不再三複述和強調的境況,以致養成了習慣。

在**中主人公都是碎嘴子,不斷向不同的人表述自己的理念,有時候同一個例子還要舉幾遍。考慮到這是**而不是法院的證詞,我個人認為非常失敗,因為書是寫給讀者看的,話說一遍就可以了,如果我們忘了自然會翻倒前面,不需要浪費紙張逢人就說。如果把重複的話拿掉,至少可以縮短四分之一的篇幅;再把李敖的碎嘴換成緊湊的語句,那麼還可以再縮減四分之一。

總之單從語言上我就不能承認這是一部好的**。

另外結構也很成問題,枝蔓蕪雜,凌亂不堪。比如寫到西太后出場,作者就會詳細寫出清朝宮廷裡的女人是如何分級,從第一級的聖祖母太皇太后到第十一級的宮女;寫到譚嗣同面臨死刑,就會騰出筆墨介紹當時的劊子手如何用豆腐練習推刀、如何用猴子練習識別第一和第二頸椎。類似的例子還有介紹北京城的九個門各過什麼車,諸如此類不勝列舉,換言之,這就是作者的發散式寫法,你根本摸不著李敖大師的思路,只能由著他為你滔滔不絕興之所至地介紹一些歷史知識和掌故。

這些東西是有趣味,但和劇情的發展關係不大,適當的知識可以起到烘托背景的作用,然而一旦喧賓奪主那就不好看了,喪失了**的張力。這些細枝末節層出不窮,真正可以表現人物性格的細節卻沒有多少,人物性格多是通過一些直截了當的方式表現,比如通過一人對另一人肉麻的讚揚或惡毒的詆譭、作者帶有個人感**彩的評判等。——這實在不應該是大師的寫法。

李敖說:「《北京法源寺》以具象的、迄今屹立的古廟為縱線,以抽象的、煙消雲散的歷朝各代的史實人物為橫剖……」橫向確實剖了,只可惜剖的刀數太多,已經切成蘿蔔絲了;至於「法源寺」這個縱線,也只是徒有其名,看來看去都像硬生生湊出來的。對於本書而言,有沒有法源寺都不重要,法源寺就像一個星爺扮演的群眾演員,本來沒什麼戲份卻總愛搶鏡頭;勉強來說,法源寺是一個象徵,不過本書過於寫實,實得又太過直白,根本不需要安插一個突如其來的象徵,就像氧氣和氮氣,怎麼混在一起也不起反應。

這部**不配獲得諾貝爾獎的提名,說的再刻薄一點就是:假如瓊瑤阿姨精通曆史,寫這個故事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諷刺這部**不是本文的主題。《北京法源寺》應該歸為一本個人色彩濃重的通俗的歷史科普**(暫且認為歷史學是科學),裡面表達的除了史實之外,多是李敖自己的政治理念和人生觀、價值觀、歷史觀。李敖分別站在康有為、梁啟超和譚嗣同等人的角度上思考問題,結合文獻史料加上自己的理解,試圖還原光緒二十四年前後的那段驚心動魄的歷史。

**中最主要的主人公是譚嗣同,對譚嗣同的描寫最主要是探索他維新失敗後自願赴死的動機。因此我覺得**改名叫《譚嗣同之死》比較合適,加上一些懸疑因素,搞得跟《達芬奇密碼》一樣,從「去留肝膽兩崑崙」的「崑崙」二字釋義的眾說紛紜開始講起……當然這樣一來就顯得通俗了,這不該是李敖大師的作品,應該是單田芳的段子。或者仿照黃仁宇的《萬曆十五年》,來一個《光緒廿四年》,好好剖上一個大面就可以了,不需要亂刀凌遲這個可憐的蘿蔔。

不嚴肅了,這是對大師的不敬,接著開始說嚴肅的,也就是本文的主題。

2023年9月21日,戊戌政變為百日維新畫上了句號,康有為靠英國人幫助逃往上海,梁啟超則為日本公使館收留,至於譚嗣同,他的出路就更多了。譚嗣同生於2023年3月10日,字復生,號壯飛,湖南瀏陽人,喜結交,是一位文武雙全的英才。他是參與維新的核心人物之一,文才自不必多說;至於武藝,譚嗣同習得一手好劍術,與大刀王五兄弟相稱。

維新失敗後,日本公使館多次相邀、王五好言相勸、黃興甚至派人來接他南下廣州,都被譚嗣同拒絕了,他決心一死。《清史稿》中記載了他對梁啟超說的話:「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酬聖主。

」依此來看,譚嗣同是為了「酬聖主」光緒而死。梁啟超在《譚嗣同傳》中的記載多了幾句話,「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酬聖主。今南海之生死未可卜,程嬰杵臼,月照西鄉,吾與足下分任之。

」提到程嬰杵臼和月照西鄉,這就體現了一種分工的意味——你梁啟超生以儲存維新力量,我譚嗣同死以為後續維新提供便利。《傳》中還有一句:「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

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這說明譚嗣同把自己的死當作了變法的先鋒,用以激勵來者。

關於赴死動機,《北京法源寺》中李敖借譚嗣同之口提出了自己的幾個猜想,其中一個最讓人動容的就是:要改變中國,要麼改良要麼革命,我起初沒有選擇革命而選擇改良,不成功並因此而死,正是為了警醒後來人改良已然行不通,必須革命。

譚嗣同被押赴菜市口之後,行刑前曾對監斬的軍機大臣剛毅說:「吾有一言!」不過剛毅捂住耳朵不聽。

《北京法源寺》的最後一章,有這麼一段:「一九八七年到一九九零年期間,大陸老百姓為了發財熱,到處盜墓。掘了譚嗣同墳於湖南。」

那些為了救國而作出犧牲的人總是很快被人們誤解進而忘記;無論哪一朝哪一代,人們都只是想活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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